“都怪你，要不是丹夏小姐为了还你的恩情，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你选哪不好？非要到人多混杂的游乐场，让我们保护的困难程度大增。”
女经纪人破口大骂，吐沫星子乱喷。
“我们丹夏小姐平日里乐善好施，人缘极好，从不得罪人，对方一定是为了找你麻烦，才迁怒到丹夏小姐的！”
“喂，你说够了没？”
夏本纯黛眉一簇，不乐意了，第五丹夏不得罪人？她可听卫梵说过，那个女人在火车站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清洁工！”
卫梵突然开口，打断了女经纪人的谩骂。
“什么？”
众人一愣。
“刚才有个清洁工，两次路过了我的面前，现在想想，他是不是绑架第五丹夏后，故意向我示威？”
因为女经纪人的话，卫梵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对方真的可能是为了报复自己，才选了一个第五丹夏下手。
“不会吧？你可不要乱说！”
管事急了，要是清洁工动的手，那他们有游乐场可就无法脱罪了。
“你们聘用的清洁工都是多大年纪？”
卫梵询问：“一般来说，都是上了年纪的吧？”
“嗯，都是四十五岁以上，没有一技之长的。”
不止游乐场，整个洛都的私营和公共设施，都是这些中年人在负责保洁，这是市政为了解决就业压力进行的强制行为。
“那没错了，你再派人找找，真正的清洁工说不定已经死了！”
卫梵很肯定。
“啊？”
管事吓了一跳：“还死人了？”
“你看到的绑架犯的真面目了？”
女经纪人一把抓住了卫梵的胳膊。
“没有，对方戴着口罩，捂得很严实，不过他口罩之外的皮肤，很细腻，怎么看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卫梵身为灭疫士，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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