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作为父亲他也同情王正坤的遭遇,但他克扣这么多钱,不把他送官实在说不过去啊。
看到李京墨有些心软,李泽轩连忙道:
“爹,您千万不要心软,就算他要为他儿子还债,他也不能损害成衣铺的利益,他可以向爹你借钱啊,不告而取是为偷,他做假账就是为了逃避责任。
他要是真知道错了的话,刚刚爹你质问他的时候他就应该主动认错,而不是等到现在铁证如山的时候才认错。如果犯罪的代价这么低,那以后谁还会遵纪守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爹您还是将他送官吧,成衣铺你还是再挑一个忠厚老实的掌柜吧。”
徐宏志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见李泽轩说完,也对李京墨道:“京墨兄,令郎所言皆是真理啊。王正坤这等人切不可纵容。”
说完又看看李泽轩对李京墨赞叹道:“京墨兄你生了个好儿子,令郎知算学,明事理,一番道理说的愚弟也大为叹服,真是潜龙在渊,他日一遇风云便化龙啊。”
李泽轩赶忙道先生过誉,这样的称赞他可当不起。
李京墨也觉得儿子的话颇有道理,听到老友的夸赞心下也异常开心,但也不好当着人家表露出来,矜持道:
“徐先生实在过誉了,犬子性情惫懒,还需好好打磨啊。”
随即又吩咐道:“三宝,阿福,你二人将王正坤送官,之后你们就直接回府吧。”
二人自是领命,上前架住已经吓晕过去的王正坤。
“爹,该回家了,过会儿西市就要关门了。”
看着外面天色不早了,李泽轩催促道。
“嗯,那就一起回家。”
李京墨点了点头,又对徐宏志邀请道:“徐先生要不要一同去寒舍坐坐?”
徐宏志连忙摆手道:
“今日就算了,改日必将登门拜访,愚弟还想向令郎好好讨教这记账之法呢,到时希望令郎不吝赐教啊。”
李泽轩连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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