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四处给人送钱,裴氏的怒火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她让人将魏征送回房中,然后她自己也跟了进去。看着倒在塌上呼呼大睡的丈夫,又想着家里本就清贫,魏征竟然一下子用去了十一贯,裴氏越想越恼火,忍不住在丈夫身上恨恨地挠了一顿。
挠着挠着,裴氏就停下了手,坐在一旁低声啜泣,因此魏征早上醒来才开会看到裴氏双眼红肿。
魏征醒来后,就想起了昨天去醉仙楼喝酒的事,他本来有信心两升不醉,然后把那十贯钱赢回来的,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喝醉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知道十贯钱对于他们家算是很大一笔钱了,他看到双眼通红的夫人,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于是他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起身对夫人温言劝慰了好半晌,这才赶来上早朝。
早朝前,在太极殿外,魏征已经被众同僚笑了个遍,昨日魏征醉酒送钱的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这时又见魏征满脸伤痕,众大臣哪还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朝堂上。
一向无话不敢言的魏征却被李二问的一脸尴尬,呐呐半晌,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不说,却有人帮他说。贞观前期的朝堂相对来说比较自由,规矩也是比较少的,只要不是特别放肆,没人会问责。
程咬金越众而出,哈哈笑道:“陛下,老臣听说魏左丞昨日在醉仙楼喝的大醉,还主动给人送钱,老臣估计他这脸上的伤怕是回家的路上摔得吧,哈哈!”
朝堂上众大臣被程咬金明显揶揄的话逗得哄然大笑,魏征老脸一红,恨恨地瞪了瞪程老妖精一眼。
李二仔细想了想,瞬间就将整件事情脑补的七七八八,不由有些好笑,但是他还必须忍住不能笑出来,不然就太伤人心了。
还是房玄龄厚道,不想让魏征太过难堪,其实他也有些感同身受,他家的那口子,可是女人“吃醋”的开山鼻祖,真论起来,比裴氏凶残十倍百倍不止,房玄龄这些年来不知道挨了多少“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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