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骅而言都是他曾经思考过但却没有多少收获的。
也即是说，这些内容对于他而言，都可以说是他智慧的结晶，只是他自己没有能力将其整理出来，用透彻的言语来将这些智慧闪光表述出来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浩所说的每一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相当于一只手臂在不断抹除他心中的迷雾一般。
这种每时每刻都在变得更加清醒，每时每刻都在变得更加明白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让灵骅都忍不住身体颤抖起来。
这个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想办法将那法门传给了李浩。若是他没有这样做，那他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得到这样的清晰、透彻，甚至，说不定他可能永远都得不到这种清晰、透彻……
随着这种庆幸而来的，自然就是莫名的挫败了。
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与李浩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但他却没想到差距居然会大到这个地步。
自己耗尽心血都找不到的东西，对方却是随口就说出来了。而且总结得如此的形象，如此的契合，这让他怎能不感到挫败？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现在这样矫情有什么意思？”某一刻，灵骅身躯一颤，猛然回过神来，暗自骂了一句自己。
紧接着，他收拾心情，开始全神贯注的倾听李浩有意无意之间透露出来的，有关那功法的种种深层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