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现在看看，你看他打的什么算盘！”小马哥嘴唇颤抖着拿手指着刘建明。
“够了！”宋子豪大吼。
小马哥别过了头去。
宋子豪缓缓的说，“小马，我早就说过。我们走的这条路根本就是错的。阿杰他是警察，跟我的隔阂越来越大，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即使我金盆洗手，即使没有谭成，集团也会出现第二个张成，李成，王成。所以，阿力的建议是正确的。集团是我们两人创建的，要毁也要由我们来毁灭。”
“豪哥！你想清楚呀！这可是我们拼搏了大半辈子的努力啊！只要我们做掉谭成，我们依然可以重新开始。我小马不是想向人证明什么，我只是想证明失去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回来。”小马哥说着说着，清水鼻涕都不由自主的从鼻孔流了下来，流到嘴唇上。
“小马！”宋子豪走过去攀住小马哥的双肩，“难道我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不够吗？你真想让我和阿杰有兵贼相遇的那一天？”
小马哥甩开宋子豪的手臂，嘴张了半天欲言又止。
宋子豪语气放缓，“小马，我不勉强你。我会想办法为你准备一笔钱，找坚叔送你去美国。龙四爷在那边有个旧友叫阿森。我跟四爷打个招呼，你去那边阿森一定会照抚你。”
“豪哥，那你呢？”小马哥问道，他脸上表情充满了焦急。
宋子豪叹了口气，眼睛向小马哥望了望，最后把目光转向刘建明，说道：“我这件事完了以后，我打算自首，为我自己赎罪，将来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