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打扮。
夫妻二人洗漱完之后,就急急赶去二婶那里,看韩玄牝。
不过小闹儿刚刚睡下,这小子就爱折磨人,晚上是精神十足,白天就一个劲的睡,这也是最令人头疼的地方。
韩艺让二婶她们先去休息,自己与萧无衣坐在韩玄牝身边,轻轻摇动着摇床,与萧无衣耳边私语,谈论着儿子五官像睡,轮廓像谁,满满都是幸福感。其实他这一对儿女,大部分人长得都说像母亲一些,韩艺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今日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总觉得有点像前世的他,尤其是眉毛,虽然清秀,但是不像萧无衣的眉毛,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当然,这可不能说。
过得半个时辰,这大姑姑就来接班了,韩艺又与萧无衣去陪着萧锐吃早餐,萧锐似乎也知道他们回来,因此一直在等他们夫妻。
如今萧锐可也算是享尽天伦之乐。
可这早餐刚刚吃完,一个下人走了进来,禀报道:“启禀老爷,民安局程总警司、李警务司、韦给事、长孙少监在外求见,说是来向姑爷道贺的。”
韩艺听得一脸懵逼,“哇!这儿子出生这么久了,他们现在才来道贺,这也太早了一点吧!”
“不早——不不不,是不晚,也不对,是刚刚好。”萧锐被韩艺弄得词不达意,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萧无衣幸灾乐祸的偷笑几声,又道:“夫君,在小闹儿刚出生时,他们都是派女眷来,还有就是大伯他们,以及我爹爹的好友,你的朋友都还未来。”
韩艺瞬间明白了,他要不在,人家来了也没有意思呀,即便是来了,说不定他还不知道对方来过,这么好的一个套交情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白白浪费掉。
萧锐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正好老夫今日约了玄奘大师研讨佛经,老夫就先走了。”
韩艺纳闷道:“丈人,没有这么巧吧!”
“这老夫骗你作甚。”
萧锐笑呵呵的就走了出去。
萧无衣嘀咕道:“爹爹越来越狡猾了。”
韩艺道:“你也看出来了。”
“都是让你给带坏了。”萧无衣斜目一瞪。
我带坏丈人?靠!我连青楼都没有请他去过啊!韩艺甚觉冤枉,他可是最烦招待这些人了,要是萧锐在还可以帮他分担一些,而且,他现在更享受的家庭带来的幸福,哪里想应酬这些俗事。
但是没有办法,这人都已经来了,他也只能出门相迎,萧无衣也回到后院去了,将场子给韩艺腾出来。
“哈哈!韩艺,都说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果然不假啊!”
这韩艺刚刚迎出来,就听到程处亮那粗犷的笑声。
韩艺哭笑不得道:“什么大难不死,没有这么夸张。”
李思文道:“可我们听到的消息可是惊险万分啊!”
韩艺随口道:“那是以讹传讹呗。”他可不想多说什么,有事说事,没事你们赶紧闪人。
韦待价笑道:“我看不然吧,弘化公主都已经当上可汗了,其中过程一定是曲折离奇。”
“对对对!”程处亮凑过来,道:“你快与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你们是来道贺的,还是来听故事的!韩艺看到这一张好奇的莽夫脸,甚是无语
还是人家长孙延知趣,拱手笑道:“韩艺,恭喜,恭喜。”
韦待价他们才立刻反应过来,一脸尴尬的向韩艺道喜。
总算是拉回正题来了,韩艺这才将他们请到厅内,心想,得先发制人,不然他们又会问东问西的,这得扯多久啊。于是问道:“几位,最近民安局和皇家训练营那边还好吗?”
李思文笑道:“皇家训练营倒是进行的很好,不过就是你没有来,当初承诺的增招学生,一直都没有开始,很多人都有怨气了。”
“这都是小事!”长孙延道:“最主要的还是关于民安局在地方上的建设。”
他可是务实的,对于他而言,道贺就是一句道贺,没有什么可谈的,礼物也早已经送到了,他来肯定是带有公务目的来得。
韩艺听得眉头一皱道:“怎么?难道又出事呢?”
“事倒是没有出事,只是在今年年初时,我们认为长安已经可以从容面对,因此我们将民安局进一步扩大,其中也包括洛阳,可是在一些县里面,尤其富裕的县城,县官与乡绅联合起来给民安局施加压力。”长孙延道。
韩艺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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