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共加起来也没有跟杨公子说过几句话,他多说两句话便会骂人了。”
“那他今天为什么打你们啊?他为什么动不动就骂人打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韦宝抓住了蕊姑娘的话,开始誘导蕊姑娘说杨公子的事情。
蕊姑娘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警惕的看着韦宝:“公子,杨公子打我们骂我们,都是我们甘心的,客人花了银子,想怎么玩都可以,这在青楼是常有的事儿,而且打伤了姑娘肯加银子的话,姑娘和楼里都是愿意的,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没啥好说的,公子,我不能收你的银子。”
韦宝见蕊姑娘执意不肯收取自己的银子,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你接客多久了,现在多大了?”
“奴家今年16岁,三年前被爹爹卖到怡红院来,已经接客三年了。”蕊姑娘见韦宝终于不再问关于杨公子的事情,稍微安心了一些,回答的声音也平静了下来。
韦宝见蕊姑娘说她自己的事情很自然,也很冷淡,心中更增怜惜,原来她才16岁呀?比范晓琳、孙月芳和王秋雅她们都要小一两岁呢,13岁就开始接客了,身子还没有长成,这放到现代,跟蕊姑娘发生关系的话,得判重刑呢!
“你爹还在吗?你家是从关外逃难到山海关的吗?”韦宝叹口气,关心的问道:“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
“没人了,都死光了。我家是广宁人。”蕊姑娘即便是说起家中悲惨的情况,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起伏,这些事情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寻常了,反而能成为当红的青楼姑娘,对于很多冻死饿死的姑娘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运气了,所以蕊姑娘已经感觉不到了悲伤的滋味,也回忆不起家庭的温暖。
韦宝看着冷漠的蕊姑娘,感到心疼,他心疼的不单单面前的这个被生活折腾的已经近乎麻木了的女子,而是这个时代,这个社会,这个国家,不管地位高低,不管贫富悬殊,这是一种整体性麻木不仁,普遍性麻木不仁。
蕊姑娘见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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