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你们还钱的?一个多月前,我记得就是在这里,我也差点被人逼的要出去逃荒!不过,如果我真的被逼到那一步,我不会找不相关的人,我要是实在在这里待不下去,我走之前,一定是找到我的债主,烧了他家的房子,烧了欠据,这才出逃!而不是去找债主的债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连话都没有和我说过,完全不认识,找的到我这里来吗?”
一帮乡民们顿时觉得韦宝的话有理,的确,不管怎么样,他们跟韦宝都是没有关系的,怎么样也找不到韦宝的头上,总不能因为韦宝现在富了,就什么事情都来找韦宝吧?
赵元化怒道:“韦宝!你这是煽动闹事!根据大明律,纵火烧别人房子,这是死刑!你鼓动大家闹事,也是死刑!”
韦宝呵呵一笑:“死刑?你算老几?你代表大明律?大明律第几款说了我煽动大家闹事了?还有,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煽动大家闹事!我刚才说的是,我如果在乡里待不下去,出外逃荒之前的想法,关你什么事情?”
韦宝口舌能辩,随便两句话便将赵元化所有的话术封死了,把个赵元化气的满脸铁青,咳嗽一下,居然又咳出许多血来。
一帮里正、甲长和富户们大惊,他们并不知道赵元化昨天被韦宝的人给踢了一脚的事情,还以为韦宝几句话,便能将人气的呕血?都暗忖,是不是神明开始发难了?无不心惊胆战。
“韦公子,这你就是要逼的我们都走,都去告官了!你逼我们这些有家底的人,还不就是逼这五六千乡人吗?”东白塔里里正白鹏赋道。
“韦公子,你能不能好歹加个五倍工钱,让佃农多点银子还我们的账?”后马坊里里正侯力行道。
韦宝笑了:“你们自己手上,为什么不多给一些工钱?有这么个规矩吗?好,这本来不关我的事情,但是顾虑到乡亲情谊,我说个章程,大家看看怎么样!?”
随着韦宝的话,现场鸦雀无声了,生怕声音大了,听不见韦宝说话,都想知道韦公子会拿出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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