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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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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0 秀才公】(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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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西已经十多年没有举办这种大型宴会了,尤其是因为科考而举办的聚会,通常都是为一些军政上面的事情,本地的世家大户们才聚集在一起。

    这种聚会,是世家大户显示实力的时候,越有身份,越要参加,像秀才这种身份,不管富贵,也是可以参加的,这都是封建时代的一些特殊现象。

    韦宝以前在影视作品和小说当中,常常听说秀才科考通过之后,当地官府会办一个‘簪花宴’,但是韦宝发现,那个名称完全是误导,甚至可以说是造谣,绝不可能叫什么簪花宴。

    “男子簪花”,是古时的男子,用时令鲜花,或金银、绸绢等,制成假花插于发髻、鬓角或冠上,作为装饰或礼仪程序的一种风俗。所簪之花有:茱萸、木槿花、蔷薇、梅花、杏花、棠梨、茉莉、牡丹、菊花等样式。

    先秦时代,花因为美丽的外表及其香味,成为一种美好事物的象征。但无论在中原还是南地,花因其脆弱的物质形式,而被认为是一种女性化的意象。

    南方亦有佩兰之风。

    以兰草为佩饰,表示志趣高洁。以娥眉自居的屈原,在《离骚》中用以装饰的花草就有:江蓠、芳芷、杜衡、留荑、揭车、菌桂、秋兰等十几种。

    男子簪花,最早见于欧阳询的《艺文类聚》卷五十八:“(梁简文帝)又答新渝侯和诗书曰:‘……含超潘陆,双鬓向光,风流已绝,九梁插花,步摇为古,高楼怀怨……’”

    九梁:朝冠上装饰的九条横脊。梁数多少,因官品之高下而定。

    可知,在南北朝时期的梁国,至少在梁国的上流社会,男性簪花,并无贬低之意。

    《隋史》卷十二:“平巾,黑帻,玉冠枝,金花饰,犀簪导,紫罗褶,南布绔,玉梁带,长靿靴。侍从田狩则服之。”

    隋太子去打猎时的服饰,与中古时期的北方少数民族上流社会的装扮,有相似之处。

    唐明皇李隆基的影响,也相当深。

    《太平广记》引《羯鼓录》:“……琎尝戴砑纱帽打曲,上自摘红槿花一朵,置于帽上。其二物皆极滑,久之方安。随奏《舞山香》一曲,而花不坠……”

    唐代南卓《羯鼓录》这一段,写的是宁王李琎随明皇游幸,明皇摘下一朵木槿花,放在他的绢帽上,他使用羯鼓打奏《舞山香》,帽上之花竟然没有坠落。唐代段安节《乐府杂录》亦有相似记载。

    宋代杨万里《庆寿口号》:“春色何须羯鼓催?君王元日领春回。芍药牡丹蔷薇朵,都向千官帽上开。”

    可见,男子簪花的风俗,在宋代已经极盛。这与唐明皇为宁王簪花之事,是有极深的联系的。

    影响男子簪花的一种风俗——茱萸会(重阳节)。

    至少在汉代,茱萸会已经出现。

    茱萸会的记载,最早见于晋代。葛洪《西京杂记》:“汉武帝宫人贾佩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盖相传自古,莫知其由。”

    南朝梁,吴均《续齐谐记》:“汝南恒景,随费长房游学。长房谓之曰:九月九日,汝南当有大灾厄。急令家人缝囊盛茱萸系臂上登山饮菊花酒,此祸可消。……今世人九日登高是也。”桓、费均为东汉人。

    事实上,在晋代,茱萸会已经成为一种比较流行的风俗了。

    “晋代周处《风土记》曰:九月九日律中无射而数九,俗尚此月折茱萸房以插头,言辟除恶气而御初寒。”

    唐代,茱萸会有了新的变化,菊花的角色变得重要。

    《御制佩文斋广羣芳谱》引唐代李绰《辇下岁时记》:“九日,宫掖间争插菊花,民俗尤甚。”

    从佩戴茱萸,到簪花,有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怀间、胸部,大致与佩兰佩玉的形式相同。

    汉代的茱萸会,所佩茱萸,大致也在腰间,或系于臂上。

    汉代起源的茱萸会,其特征是:佩茱萸,食饵,饮菊花酒,长寿(辟邪)。

    唐代“簪戴茱萸和菊花现象”更加广泛的出现在了社会活动当中。簪花和簪戴茱萸,是有文化内涵的重叠的。

    南北朝,这个社会大变革时期,佛教逐渐成为一种有影响力的社会力量。

    与其它国家相比,西域诸国受到印度文化影响很深刻。

    汉代形成的佩茱萸、饮菊花酒的茱萸会,在经历“插茱萸,及重阳节使用菊花代替茱萸”这种中间状态之后,形成了“男女鬓插菊花”的现象,这是男子簪花之俗的直接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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