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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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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2 毛文龙第一次对袁崇焕起杀心】(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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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你哪天真的到了有能力杀我的时候,我才会提防!你现在不必这么紧张!”

    “是是,不过,不会有那一天的。”袁崇焕急忙陪笑,擦了擦冷汗,又故意岔开话题问韦宝:“韦公子是如何看待当初王在晋大人提出的全线退守关内的话?这与我们孙督师大人决战关外,一城一地与建奴争夺,限制建奴的策略是背道而驰的。”

    “不错,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毛文龙赞同道:“几年下来,这个话题每逢与建奴交战啊,都会被人拿出来说。即便大家不在台面上说,也会私下里说。”

    韦宝点点头,对于王在晋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王在晋,万历二十年(1592)进士,初授中书舍人,后历官江西布政使、山东巡抚,进督河道,泰昌时(1620年)迁兵部左侍郎。

    熊廷弼、王化贞丢失广宁(今辽宁北镇)后,朝廷大震,诛除熊廷弼、王化贞。天启二年(1622年)三月十八日王在晋代廷弼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经略辽东、蓟镇、天津、登、莱,帝特赐蟒玉、衣带和尚方宝剑。

    王在晋分析当时关外形势:“东事离披,一坏于清、抚,再坏于开、铁,三坏于辽、沈,四坏于广宁。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捐弃全辽,则无局之可布矣!逐步退缩之于山海,此后再无一步可退。”

    兵部尚书张鹤鸣为视师辽东复命时说:“自辽患以来,经略死难系狱,累累匪一今日经略,难于前日之经略万备矣。王在晋铁骨赤心,雄才远略,识见如照烛观火,肩重如迎刃理丝,但秉正不阿,人醉独醒,独臣于在晋两人耳,在晋不足惜,如辽事何,此今日酿辽事大祸根也。此臣不顾嫌疑,不顾仇害,为国家大计而吐肝胆于皇上之前也。”对王推崇备至。

    蓟辽总督王象乾建议王在晋:“得广宁,不能守也,获罪滋大。不如重关设险,卫山海,以卫京师”。于是,在晋以“抚虏、堵隘”守山海关的方略,他在《题关门形势疏》中道:“画地筑墙,建台结寨,造营房,设公馆,分兵列燧,守望相助。”

    他认为,“高岭有乘墉之势,斗城如锅底之形。昔武侯云地势兵者之助也,不知战地而求胜者,未之有也。奴有战地,而我无守地。山海一关不过通夷贡夷之道,严远戍之防有两河为保障,何夷虏之足忧。而今且以为冲边绝塞,此岂有形之天堑,成不拔之金汤者哉。臣与同事诸臣谋之,有欲筑敌楼,先居高山、高岭者。夫敌楼孤峙,能击远不能击近,倘为贼所乘,则益助其凭高博击,而我失其所控御矣。有为再筑边城从芝麻湾起,或从八里铺起者,约长三十里,北绕山,南至海,一片石统归总括,角山及欢喜岭悉入包罗。如此关门可恃为悍蔽。”

    “科臣周希令议费四五百万金以固金汤,而科臣沈应时亦亟议筑起边城为山海屏蔽,臣核道、镇估工计费,谓湏银百万,盖并造衙舍、筑铳台、建营房之费尽入估数。”“臣尝谓必有复全辽之力量,而后可复广宁,必有灭奴之力量,而后可复全辽。不然启无巳之争,遗不了之局,而竭难继之供,不可不虑。”他发现山海关关城本身存在重大的隐患,建议修重城,重城修好以后,山海关关城才真正能成为雄关天险,极具战略目光。

    朝廷发帑金20万两。他的主张,遭到宁前兵备佥事袁崇焕、主事沈棨、赞画孙元化等的反对,袁崇焕要求修筑到二百里之外的宁远,但王在晋不听。袁崇焕两次直接将意见报告给首辅叶向高,但叶向高不知前线的情况,拿不定主意。这时大学士管兵部事孙承宗自请行边,亲赴山海关。帝大喜,特加孙承宗太子太保,赐蟒玉、银币,以示隆礼。孙承宗回京后,面奏王在晋不足任,“笔舌更自迅利,然沉雄博大之未能”,改任南京兵部尚书,在晋既去,承宗自请督师。八里铺重城停工,而为了“提掇道将之精神”(改善精神面貌),因此要到200里外的宁远去修一道边墙,可惜天启和崇祯都没能熬到此墙的奠基就挂了,大力扩军备战(军队由五万多一度增至十四万),大量造办军械、甲仗,并且采纳左通政袁可立“破格用人,以期实用,图复建骠骑之功”的建议广泛提拔干部、增设衙署。

    孙承宗的关锦防线很厉害,可是后来的关宁铁骑似乎也并没有多少拿的出手的战绩,大凌河之战、松锦大战什么的,明军全败了,而且关宁铁骑里有一些将领不听指挥,还有一些将领意志不坚定,撑不住就投降,结合起来看,孙承宗的战略能算成功吗?王在晋的主张是不是更合适一点?

    “主要看大明的财政状况吧。”韦宝轻松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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