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琪拉抱住秦昆,舔着秦昆的耳垂,忽然,尖牙咬下。
耳垂被洞穿,血渍被安琪拉吞下,眼睛一亮,这种味道,虽然只是几丝,却格外好喝。
“你做什么。”
“为你烙上血族友人的印记。”
秦昆摸了摸耳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当年年少无知时只敢染个黄毛,纹身不敢纹,耳洞不敢打,现在倒好,齐了。
秦昆黑着脸:“东方玄学中,耳垂穿孔是破财的征兆。”
安琪拉舔着嘴唇一笑:“没事,你是血族的友人,不会缺钱的。而且,你看着也不像有钱的人……”
靠。
安琪拉捂嘴一笑,从窗户一跃而下:“你信任我,我也会信任你!”
声音消失,肉翅出现,一袭摇曳的身影消失在夜空。
……
一觉起来,下午1点了。
秦昆打着哈欠,走向其他房间。
“秦导,早。”
“1点了早什么早,秦导中午好~”
“吃点吗?”
“秦导,妙善大师呢?”
秦昆来到元兴瀚的房间,画家的口味和自己大同小异,他点了几份外卖小菜,秦昆也就不客气地坐下。
听到元兴瀚发问,秦昆一怔:“你们没见妙善?”
他以为和尚回来的晚,起得早,这时候应该在吃饭,谁知道和尚压根不在。
不应该啊……一只恶鬼,吹口气就死了,难不成谁又玩招鬼游戏,让那恶鬼附身人体了?那对妙善这种捉鬼师来说,也不会太棘手吧……
秦昆感觉不妙,匆匆垫了点食物,把许洋叫了出来。
“怎么了秦昆?”
“你帮我去办点事。”
“好说!办什么?”
“这镇上有个叫香足阁的地方,去帮我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妙善一夜未归,我觉得哪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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