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额头:“大钢牙,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什、什么意思?”
“喏,你看。”
走廊尽头,四个欧洲人走了过来,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其中有个女人,脸颊在不自觉的抽搐,走路有些狼狈。
“你们是威灵顿的马仔?”钢牙佬发现后,质问道,“你们来这干什么!!”
四人没有理会,突然消失。
走廊中,灯光全部灭掉,只剩下钢牙佬的房间和秦昆的房间亮着灯,看起来极其阴森,仿佛两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将他们影子拉得很长。
“鬼!!!”钢牙佬大惊失色,掏出身后的手枪。
“别动!”秦昆制止了他开枪的动作,“没用的。这里是鬼打墙,专门针对你一个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能进来。”
秦昆缩回屋子,牛猛说过,鬼打墙只能人对鬼、鬼对人,鬼对鬼,除非对方借助了法器,将阳气遮掩,才能人对人用。
显然,这群人用了什么东西遮掩住了自己的阳气!
秦昆除了蜃界符外,可从没见过人还能施展这么大型的鬼打墙……
“挑!我叫马仔出来,今天不把他们打成筛子,我钢牙佬就倒着写!”
钢牙佬打开手枪保险,大声呼喊:“鱼仔!盲章!阿克阿敏!”
喊声响彻过道,但是没一人响应。
钢牙佬一懵,沉着脸踹开小弟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钢牙佬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他的小弟鱼仔,被挂在一根铁钩上,钩子从口中钻入,后脑出来,沾着脑髓,整个人好似被风干的死鱼。其他小弟,都挺直腰杆坐在椅子上,胸口被钢钉固定,太阳穴贯穿了一根铁钎,头部重重垂下,颈椎似乎都被压断了。
这回不是蜃界,是真死了。
秦昆心中一沉,踹开刀疤豪的房间,房间内的落地窗,玻璃破碎,一具尸体半跪在地上,头在破碎的玻璃处耷拉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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