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有些尴尬,讪笑道:“秦大师别介意,最近遇到点麻烦,阿鹿敏感过头了。”
保镖扎着辫子,西装下肌肉饱满,闻言低声道:“荀先生,老主人交代过,不能松懈。您不要大意。”
一杯果子酒,让保镖如临大敌一样,秦昆作为主人,有些无语。
开场,气氛就变得不怎么融洽,荀天城又是个谨慎的商人,秦昆听他费了半天话,又问了他有什么麻烦,他一笑带过,就是不提。
一些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和颜悦色容易相处,但不会让人感觉到推心置腹,总感觉藏着掖着,这比那种让人觉得推心置腹的人更差劲一些,而且,总感觉他要说什么,或者请求自己帮个忙,但是一直在试探。
半天,没聊出什么结果,秦昆道:“今天很愉快,我去吃个饭,荀先生要一起吗?”
话说到这里,就是要逐客了。
再聊下去,也聊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
荀天城酝酿很久,话到喉头,对方突然不聊了,一脸抽搐。
“秦大师……不急吧?”
“荀先生,你时间宝贵,我也宝贵,这么宝贵的时间,不是用来闲扯淡的。有什么事,你问,我给你个答复,终归才有个可聊的话题。”秦昆顿了顿,“你给我说你们云河集团如何如何步入正轨,那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荀天城气的想吐血,云河集团背后是雾州荀家,多少江湖人士巴不得攀上荀家高枝,这个秦昆,怎么半点面子都不给?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荀天城苦笑。
秦昆心中一叹:第二次了,这个荀老板总是磨磨唧唧的,说实话,自己实在不适合和这种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