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这就过去。”这位办公室主任,立马屁颠屁颠出了办公室,开着自己普桑,直奔着二龙坡。
“啥,这是真的?”
寨老接到电话,一脸惊讶。“还能有假啊,我刚刚确认了,电话是省射箭队的没错,一会我就到了,你安排一下,到了立即去张青家,这孩子出息啊。”
“我晓得了。”
寨老放下电话,脑海里除却张青还有一人跳了出来,那就是赢得昨天射箭比赛的李枫。“不知道射箭队有没有看上这孩子的,要说这孩子箭法可一点不比张青差啊。”
现在寨老没有时间想这么多,这样大喜事,在苗年第二天简直太好了。寨老第一时间找到老猎人和老药篓子,这两人寨里最受人最近的人之一。
老猎人听到省城射箭队看上张青,欣喜如狂啊,张青是自己看着长大,而且从小教授,说是师徒完全不为过。“这是好事啊,张青这会应该在家,我们现在就过去。”
三人起身来到张青家里,这时候张青和张庆兄弟,正在打糍粑,没办法家里没有姐妹,没有姑爹来做,只能两兄弟来打。“老叔,来了。”
“丰收啊,忙呢。”
张丰收,张青和张庆的老子,六十来岁,要知道张丰收算寨里一名人,将近四十岁才娶亲,没曾想人家倒是挺厉害,接连生了两个儿子。
张青和张庆两人忙放下手里木锤子,过来招呼着。“三爷,猎人老叔,药篓子叔。”
“别忙活,坐下来,找你有点事情。”寨老比张丰收高一辈,老猎人和药篓子和张丰收平辈,倒是不用太过客气。
“啥事啊,老叔,你说。”张丰收家里情况并不是多好,这两年稍微好点,两个孩子没事进山大大猎,贴补家用,倒是一年还能省下些钱。
尤其是最近一年多,搞旅游,野味价格高,一年下来两兄弟光靠打猎能挣二三万,再加上稻田养的稻花鱼,家里养的鸡鸭啥的,一年五六万钱还是有的。
张丰收有点担心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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