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开水给杀猪的准备着,然后和二赖子两人去看杀猪的现场。
猪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从下车起,拼命的反抗,整个镇子回荡着来自一头猪的哀嚎。那声音,听得人心头跟着颤。
杀猪是力气活,泥瓦匠请了七八个壮小伙控制住一头猪,屠夫用麻绳绑住猪的死个蹄子,七八人再合力将猪抬到准备好的桌子上,并压制住。
这时,屠夫亮出一把杀猪刀,不带半点犹豫,用力一捅,杀猪刀刺进猪脖子,娴熟屠夫对准大动脉的地方就是一割。
在刀子抽出瞬间,浓稠的血液喷涌而出,屠夫顺手拿过桶接下流出来的猪血。
猪没有停止反抗,最后的生命,加之疼痛的刺激,使它爆发出所有的力量挣扎,挣脱出压制,翻滚掉在地上。
奈何大动脉被割断,强撑着站起,随后重重的倒在地上。
“没事了,抬桌子上,放放血。”屠夫口气没有半分怜悯,也许他曾经有过。
然后用到了吴大光烧的一锅开水,剃毛、开膛、取出五脏六腑、分割。猪头猪尾巴四蹄按照本地习俗祭祖。
整个下午,吴大光的移动灶台没有断过火,烧制肉食用时较长,提前一天制作好肉食,再用冬季这个天然冰箱保鲜,免得明天手忙脚乱,也给主家省去麻烦。
炖肉所用的是木柴,不用一直看守,闲下来的时间,泥瓦匠招呼大伙进屋暖和。
“我儿子娶媳妇,特意从县城买了个能出人儿的黑匣子,进屋看看。”说起能出人儿的黑匣子,泥瓦匠说的那叫自豪。
众人进屋,在屋子的正中间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匣子,黑匣子上还有让人看不懂的扭。
“这是啥玩意啊。”有人新鲜的看着黑匣子。
吴大光走在最后,一见黑匣子,便知这是老一辈子的黑白电视机,这种黑白电视机需要天线接收信号,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信号不好的时候,可以在电视机上挂块肉。
这样的一台电视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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