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里长,林延潮掐死他还不是如同掐死一只蚂蚁。
纪里长莫非是疯了。
但见纪里长笑呵呵地将帽子一丢道:“诸位,还不如明白吗?我倒是明白了,这考题实乃天授也!”
“诸位想考题是府试当日拟的,但我们前一天从算命先生那拿到考题,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算命先生没有欺骗我等三人啊!这考题不是天授是什么?”
“这算命先生必定是哪位陆地神仙,到此神游,见本府文昌极盛,故而留下这一段造化,遗于我等。诸位,这信纸里的考题不正是天授吗?”
众人听了这话当堂都是惊呆了,连江县令,曾教授几人都是一脸懵逼。
林延潮却是笑了:“说的好,说的好。”
于是林延潮从签筒里掷了一支绿头签到地上:“将这满口胡言乱语的刁民拿下掌嘴!”
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冲了过来,将这纪里长按住。然后衙役们拿出铁尺,朝对方脸上掌去!
叫你胡言乱语!
叫你留下造化!
叫你装神弄鬼!
另一人见此对方被打,吓得浑身哆嗦,待林延潮看向他时,立即道:“府尊饶命,府尊饶命,小民招认,是张相公,陈相公他们指使我们二人作了伪证!还答允事后,一人酬谢二十两银子。”
林延潮看向张茂智,陈秀才二人。
陈秀才一直哆嗦,而张茂智不屑地道:“这些人在胡说什么?竟还敢反咬一口。我张茂智十六岁补博士子弟,饱读圣贤书,岂会做出这等狼狈不堪之事。”
“哼,这考题,就是府试前一日所授,无论是巧合,还是天授,总之他就是在那!我们不过如实呈上罢了,此事到底真相如何,朝堂诸公自有论断!陈兄,我们走!”
外面儒童现在也知重考之事无望了,都是失望,灰心地站在那。
而堂上江知县,曾教授等官员们则是气的各个浑身发抖。
江知县起身怒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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