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后生办事。”
“还有这等好事?那官府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老者笑着道:“不是按照一个月给,是按照一年给,一年一大锭银锞子,二十两纹银。”
“二十两?”
在场官员都是吃了一惊。
单知府上前一步冷笑道:“老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朝廷命官一年才多少俸禄?你一年修个破河,能值二十两银子?”
一人道:“是啊,听闻归德府都拖欠治下官吏两年俸禄了?怎么给一名百姓二十两银子?”
那老头涨红了脸道:“怎么不行呢?林青天又不会骗我们,再说了这河工署雇这二三百个老河工,不少人拿的钱比小人还多呢。”
众官员闻言都是不信,林延潮怎么可能给老河工如此高薪,听说他给自己身边的幕僚,一年才十二两银子呢。
若是河工署里养着两三百个老河工,那么一年就要支出好几千两银子,哪个官府有这个财力。
潘季驯闻言却明白了什么,多年治河的经历,让他深感治河人才的匮乏,特别是如这老者这样的老河工。
这样一个富有经验的老河工,在有时候一个人可以顶的上十几,几十号人的,在治河上,这些人的经验,可以使得他们少走不少弯路。
可是百姓们都不愿意去服役,甚至都不敢与官府说自己熟悉河工这一块。万一官府知道这些人对河工的事有经验,那么年年征役都找他,这些人不是要累死在河上。
不过两三百人太夸张,归德不过是一个府啊。
潘季驯问道:“河工署里这些老河工都擅长什么呢?”
“多着呢?像小人这样擅长打坝的就几十个,还有擅长测水势,擅长打窝,能塞决口,此外最多就是会淤地的!不少人都是能人啊,也不知道官府想什么办法把他找来的。”
众官员听了都是笑了,心想这老头胡吹大气,还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就当乐子来听吧。
不过潘季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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