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元翁,是门下请宗海熟悉学士条例,故而才耽搁了。怪我,怪我。”
林延潮'感激'地看了张位一眼,顺便领了情。
申时行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明成,不瞒你说,我这学生倒是个俊才,什么都好,但就是有一点,有些自持小聪明。你以后可是要多提点他啊。”
林延潮心底讶异,脸上只能报以一副赧然的样子。
张位谨慎地道:“林学士乃当今文宗,又是元翁的得意门生,门下哪敢提点,以后在翰苑,若我不当的地方,还请林学士当面指正才是。”
“诶,你是隆庆二年的进士,延潮晚你四科,虽说你们同为学士,但于情于理上,他都应该赞佐于你。所以延潮,以后翰苑的事,你不要自作主张,都需好生向掌院学士请教再作决定。”
林延潮心想,申时行是要自己居于张位之下,自己虽晚张位四科,但科举名次比他高,不一定要仰仗他。
若说惧怕张位,林延潮自负自己未必斗不过他。
但林延潮却道:“就算恩师没有教诲,掌院学士为人风骨也是学生一贯敬仰的,更不用说他是学生长辈,学生在翰院当事事请教。”
有了林延潮这一句话,张位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
申时行则点点头。
之后张位声称有事,恰到好处地告退了。
亭子里只有林延潮与申时行二人。
申时行喝了口茶道:“延潮,你心底必是不解我为何安排你听张明成的吩咐?”
林延潮道:“恩师明鉴,学生确实是不解,但恩师安排从不无的放矢,学生当然一切以恩师之言为绳。”
申时行笑着道:“话是这么说,但不与你说明白,是不成了对吗?”
“我让你在张明成前处下,是因为我肃然知道他的性子,此人好计谋权断,处事有魄力,但也很擅长拉帮结派,若是你在翰院不支持他,必为他排挤。”
“当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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