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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百多两银子,对于林延潮,不,是林浅浅的身家而言,根本不值几个钱。不知为何平日林浅浅抠抠索索的,但对于投资这样的固定资产,她却是向来出手大方。
不过这些都是浮云,眼下对于林延潮而言有一件大事要办。
林延潮放下这一封信,外头有人来禀:“郭主事到了。”
林延潮闻言欣然道:“快请!”
林延潮出屋将郭正域迎进了屋子。
“先生!”郭正域笑着道,“年节将至,学生不才带了些家乡土产来上门。”
林延潮道:“你我之间还闹这么多虚礼,对了,我上次给你带的药膏敷了没有,天阴时腿痛有没有好一些?”
郭正域抚着腿笑道:“好多了。”
二人闲聊了一阵。
林延潮当下面露正色道:“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办一下。”
郭正域当下毫不犹豫地道:“有什么事,先生尽管说,学生一定效劳。”
林延潮不由感动,经历了这么多事,但有的人却永远不会变。
于是林延潮与郭正域交待了一番。
随着临近过年,这来京赶考的读书人也是日渐多了起来。
林歆这一天正好赶到了京师,他手里拿着一封家信。
与林歆同行的,还有老家两个下人。
林歆是今年秋闱刚中举的,他是水西林林家的子弟,也是当今广东提学林如楚的侄儿,今日他带了家信来京,是要拜见林延潮的。
下人对林歆道:“少爷啊,这林三元听闻是我们水西林氏的旁支,这一次听闻中了状元后,这才归了宗,他是不是攀附咱们林家?”
林歆道:“这番话你与我在家里讲讲还行,说出去就不要讲了。虽说伯公是任过礼部侍郎,总督过仓场,但那已是嘉靖爷时候的事。”
“伯父现任广东督学,而林学功当初任的是知府,两边没有半点瓜葛,我们这一次上京只是依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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