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抢十几份来。”
“幸亏我们早去,现在一份都叫卖到三两银子一本了,简直是宰人啊!”
“现在还有读书人在等着,各个书坊从传出消息起,就开始加印了,但仍是一书难求。”
众人中一人读书人起身道:“三两银子,不贵不贵,你们再去外面一趟,多少本都买来!若是有学功堂讲义也一并买来。”
当下这读书人拿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然后接过文章来分给众人。
上面的举子都知此人向来大方,也不与他客气只是道一句:“多谢季时兄!”
这位季时兄,不是别人,名叫顾允成,顾宪成的亲弟弟。
林延潮贬至归德为官时,顾宪成回乡守制二十七个月。
顾宪成回乡后,也没清闲着收了不少门生,如同乡安希范,高攀龙都问业于顾宪成,然后被收录门下。
顾宪成守制满后,回京任吏部验封司主事,也将弟弟,以及两位门生带至京师。他们都要参加这一科的会试。
众人翻着文章,仔细看了。
一人问道:“季时兄,你不读吗?”
顾允成颇有他其兄之风,负手笑着道:“总裁的文章,我早是烂熟于胸了。”
有一名浙江的举子笑着道:“听闻尊兄顾吏部是学功先生的同年,想必平日对学功先生的才学很推崇吧。”
顾允成笑了笑,有几分自豪道:“那是自然,我家先生与学功先生不仅是同年,还是极要好的朋友,他曾说他之学与学功先生不同,但事功之学,是可以别立于朱陆,独成一脉。”
听顾允成如此言道,众读书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
一名读书人道:“我平日与程朱,陆王之学外,也涉猎过林学,但窃以为太杂,又不是朝廷取士之道,没有用心钻研,今日倒是可惜了。”
“是啊,听闻考前有大臣上疏要将策问与经义并重,但是我不以为然。眼下学功先生为总裁,肯定是看重策问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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