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人家住客房,咱们住柴房!想想那掌柜势利的嘴脸我心底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孙大器说的反是令孙承宗一笑。
孙承宗道:“我取则取矣,就算这一科不中,还有下一科。但若是我这科中了,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会知道我与先生的关系,到时候更累及先生清名。先生对孙某不仅有恩,并且一心栽培,更胜于老师,当初我在归德办错了事,他没有责怪我,反而帮我弥补。我孙承宗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就算再如何,也不可有丝毫有碍先生名声的地方。”
孙承宗轻叹一声,当初林延潮叮嘱他上京找朱赓。
孙承宗去了,但朱赓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孙承宗在归德犯了错,以为他得罪了林延潮,当下翻脸不认人,对他甚是怠慢。
所以孙承宗从朱赓那也没得到帮助。
孙大器听了一个劲的摇头,正在他恨铁不成钢之际。
但见柴房的门一开,原来是客栈掌柜走了进来。
掌柜一脸笑呵呵地问道:“孙老爷,怎么样这柴房住的可舒服吗?”
孙大器冷冷地道:“柴房舒服不舒服,你不是早知道吗?”
孙承宗瞪了孙大器一眼,孙大器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孙承宗与掌柜道:“承蒙掌柜照顾,孙某吃住一切都好。”
掌柜继续笑呵呵地道:“那就好,那就好,孙先生我与你说,不是我亏待你。这柴房是我们客栈的风水宝地啊!真的,你看此处向阳,还有这柴薪,此乃何意,欣(薪)欣(薪)向荣啊,再看这柴薪当床,就是圣人之学,薪火相传啊!”
“这些都是高中的吉兆,别的不说,在这里睡一晚,浑身上下暖意十足,这二月天里连个炭盆都不用升,铁定冻不着你。”
孙大器呵呵连续几声,被孙承宗瞪了一眼止住了。
孙承宗笑着道:“多谢掌柜了,孙某也是觉得住了柴房夜里暖和很多。”
掌柜笑着道:“我就说嘛,咱们是老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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