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自己劝,他还拉了林延潮很多门生一并相劝,如此令林延潮很被动。
不过袁可立还是因此事被远谪,林延潮听说袁可立对此有些怨气,与陶望龄,袁宗道登几位同门写信时提及此事言,我乃朝廷之推官,并非只是恩师的弟子。
此事令林延潮有些生气,袁可立这么说,显然孙承宗没有替自己安抚好。
就在上个月袁可立再度被启用,而且得以出任山东道监察御史。
这不是贬官,反而是升官。
林延潮一问得知原来是沈鲤向陆光祖保荐袁可立的缘故。
因此林延潮更怪责孙承宗。
林延潮也明白自己的不足,他的性子有些急躁,事人不够诚恳,喜用权术,但孙承宗恰恰相反,与同门后辈相处犹如兄长,而且待人以诚,为人又是正直不阿,故而他在林学之中有‘门生长’之称,很有人望。
这些恰好弥补林延潮之短,故而自己一向将孙承宗以衣钵传人视之,故而之前不愿在天子面前露出太过重视的意思。结果天子反而对孙承宗青眼有加,对他可谓一意栽培,甚至越过自己不断提拔,这显然是自己的内部掺沙子,安钉子的手段。
孙承宗得了赏识后,当然是减弱了不少天子对自己的猜疑。但坏处就是,林延潮必须做好打算寻找其他可以传衣钵的人。
第二日林延潮前往王家屏府邸。
这陆光祖得旨入阁,同时暂时兼任吏部尚书,如此权重一时无人可及。
而一入必有一出,王家屏也正式辞去了首辅之职返乡。
辞官后王家屏在京逗留了一个月,林延潮两度上门问候,今日已是第三度。
这时候王府里已经大部分都是收拾妥当了,王家屏失势后,幕僚随从各寻出路,下人已经提前遣散或还乡,府里现在充斥着萧瑟之意。
如此之下林延潮见到了王家屏,与申时行罢相时神色黯淡不同,王家屏精神却是很好。
王家屏与林延潮在自家院落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