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听到一旁包间里有人道:“这也真是绝了,非在杭州活几十年人,写不出这等苏堤断桥的美景来。”
另一人道:“何止你听着唱词,简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你是没看到后面,最好看的还是白素贞之子许仕林二十年后中状元的一幕。”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附和道:“不错,不错,我等最是爱看了。听闻许仕林可是天下的文曲星下凡啊。”
一人道:“你们可知此戏是何所作?”
“当然是儒林班的班主谢在杭与其父合作,听闻其父曾任钱塘知县,对于杭州,钱塘美景自是耳熟能详了。”
“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此戏确实是在杭兄与其父所作,但有一日我与在杭兄闲聊,他却道是另有高人。我心底好奇,欲再问其详,但对方却不肯再说了。”
隔壁屋众人听了都是道:“竟有此事,王兄你可猜得一二?”
林延潮在旁听了不由微微一笑,却觉得手背上一疼,原来是林浅浅见自己心不在焉,掐了自己一下。
林延潮笑了笑,当下喝了口茶目光转到了戏台上,耳里却依旧听着隔壁屋的动静。
但听此人道:“此事我也没根据,全然凭借揣测啊,若是有人真替在杭兄作刀,而在杭兄肯直承此事,却又不愿道其名,显然是在杭兄的好友。平日我与在杭兄同在长乐县学求学,对他交游之人略知一二,故而从这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一人来,你们想不想听。”
众人都是道:“莫要卖关子了,快说。”
此人却不肯轻易说出,而是道:“我再给你们提个醒,你看这白蛇传,除了许白二人之情外,最精彩的莫过于许仕林中状元,大魁天下的一幕,非有类似此等经历之人不可写出,由此可想而知啊。”
林延潮也是服了此人真是断章的高手啊,每每都是最紧要时候卖关子。
果真众人都是没有耐性了,一片骂声中,那人最后才道:“这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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