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
然后刘镇回来说,林诚义知自己拔历十分欣喜,只是叹吏部听选不易,不知还要侯个几年。
林延潮听刘镇说了,心底有数。监生听选,举人侯缺都是差不多,上了名薄后,如果不‘插队’,都要等上七八年,多的十几年也有。
林延潮想到林诚义都是四十好几了,若等个十几年,那真官也不要做了。所以林延潮准备再帮恩师一把,直接让他补缺赴任。
这日林延潮在家准备吃个中饭,待午后吏部衙门空闲时再去吏部。他选午后去吏部,是不想那么人多眼杂,可是还未吃饭,自家府上就来了客人。
林延潮看了帖子侯,心想来人还不能不见,于是放下筷子。
林延潮将这人送走后,就回到屋里与林浅浅一并用午饭。林浅浅等林延潮吃饭,她也是没吃。因错过了饭点,林浅浅又将饭菜热了热,陪同林延潮一并吃饭。
一边吃,林浅浅一边问:“方才上门的什么人啊?”
林延潮道:“是领兵部尚书,两广总督兼广东巡抚陈文峰的下人送了一封银子来,说是别敬。”
林浅浅给林延潮碗里添了个鸭腿,然后道:“我知道,原来刑部的陈侍郎,他是潮哥你的同乡,会试时还是他给你作保的,没料调任两广了?这是升官了,还是贬官了?”
林延潮夹起鸭腿撕了一大口道:“由侍郎升至尚书,当然是升迁了,一地总督,外官之中顶峰,再无可升任了。”
林浅浅听了笑着道:“原来如此,那陈尚书升了官给你送了多少别敬?”
“六十两!”
“这是多,还是少?”
林延潮道:“督抚离京时,送别敬打点阁部大员,按官场上历来的规矩,送内阁大臣两百两,两房中书舍人每人十五两,尚书,总宪每人五十两,大九卿三十两。他送我六十两,自是多了。”
林浅浅听了有这么多钱入账,顿时很开心道:“那必是看在他是潮哥你同乡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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