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挂得字画,一副认真欣赏的样子。
林延潮来了,不着急进去,先在门边听他们说些什么。
这时林浅浅与程楠道:“大兄,爹他身子还好吗?”
林浅浅眼角边挂着几颗泪水,显然是陡见家人心情有几分激动。
那程楠笑着道:“浅浅不要担心,爹身子一贯不错,我出发前爹陡感风寒,但去庆喜堂开了几帖药一吃就好,比咱们后辈好得好快。故而爹身子康健,也托我给你带话,让你不要如此挂念。”
“对了,你上一次托人带的鹿茸,辽参,爹也是收到了,对了,妹夫呢?”
听程楠这一声妹夫叫得是极为亲切,令林延潮立即竖起了鸡皮疙瘩。
林浅浅笑着道:“还在办差呢?算算时候,也快归衙了。”
程楠听了感叹道:“在家里听说妹夫,中了状元,还是三元及第,我与你嫂子听说了,都是为你们高兴啊。至于家乡父老们更是轰动了,说我们闽地要出大官!还没想到的是,这刚来京师,就在路边驿站里,听说妹夫升官的消息,这出仕不过一年就开坊入直,将来迟早是官拜一品的,妹妹,你可跟着享福了,将来妹夫官居一品,你这一品诰命夫人也是逃不掉的。”
程楠这几句话,顿时说得林浅浅心花怒放。
一旁林延寿却是咳了几声道:“程兄,这八字没一撇的事,还是不要乱说得好,免得被人笑话。”
林浅浅听了笑道:“还是大哥说得稳妥。”
林延寿点点头,继续负手看画。
而程楠笑着道:“林大少提点的是,不过浅浅,你和妹夫不衣锦还乡着实太可惜了,你可知福建左布政使大人在你原先住的解元第老宅里用了三个月,集无数能工巧匠建一座三元及第的大石坊!”
“眼下文官至此坊下经过落轿,武官经此坊下下马,别提多有面子了。至于洪塘市上,也为妹夫建了一座状元牌坊,一座三元牌坊,这条道百姓们也称为状元街。”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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