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似林延潮一贯低调处事作风啊。
林延潮笑着道:“此不足为奇,本省士民赠送学田都有搞这一套,我也不过是随大流罢了。”
陈济川道:“老爷,我不解,那些人赠学田多是沽名钓誉,为了揽名声罢了,但老爷你的初衷并非为了博名,但也落得与他们一般,恐怕反而被士林取笑啊!”
林延潮闻言哈哈一笑道:“济川,我与你说个故事,当年鲁国有人陷于外邦时,可允臣民自掏钱赎人后,再从国库取金作为补助,但子贡赎人后,却不取金于国库。孔子说子贡错了,他这么做如此鲁国再也没有人赎人了。”
陈济川听了恍然道:“老爷说得我明白。”
林延潮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也是为自己打算,人皆好美名,我为了求以美名,则留给别人以恶名,更将他人至于何地,此难为情矣。如此那些你口中所说的沽名钓誉之人,反而会因此恨我才是。”
听完这句,陈济川深深佩服道:“老爷,真一片苦心。”
林延潮说完拿着信递给陈济川道:“拿去办吧。”
陈济川取了信出门后,却见一名下人急匆匆而来。
“何事如此惊慌。”
那下人见陈济川呵斥,当下手捧一信封递给陈济川。
陈济川见信之后神色大变,仔细看了几眼后问道:“此信你是如何见得?”
下人道:“是后院看门的门子捡到的,他听见有人敲门,但敲门后又未见其人,只是在地上见到这封信,故而送来了。”
陈济川点点头道:“你叮嘱过去,任何见此信的人都不许声张,懂了吗?”
下人称是一声,然后退下,陈济川定了定神又返回了书房。
书房里林延潮见陈济川去而复返问道:“何事?“
陈济川将信奉上,林延潮看了一眼,但见信封上染血,字迹似用血书的方式用手指写出,上面写到‘呈翰林院林中允亲启’。
林延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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