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却也依旧没看清法王的面孔！
这很矛盾，说看清，是确实看到了他的真容。
但说没看清，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面容！
是的，一张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甚至没有耳朵，有的，只是一张嘴！
这就像是一个光秃秃的面团，除了有可孔，其他都没有！
“啊！！——”
不少在场胆子小的法师，看到这一幕，都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虚空和雷神等，都目露震惊之色，难以置信，自己曾经的领导者，是这样一个“无面者”，甚至可以说……是个怪物？！
“呵呵……呵呵……”
法王的声音，从他唯一的嘴里传出来，惨笑声无比凄凉……
“好看吗……你们应该都很好奇，我长什么样吧……看到了，应该很‘惊喜’吧？”
叶帆目光复杂，他再恐怖的东西都见过，倒很平静，但内心却很烦躁，只好问道：“你是不是末日法王？”
“我不是末日，那还能是谁？”末日法王反问道。
叶帆沉默，确实，他如果不是末日，能是谁呢？他的实力，超过所有他见过的法师，难道这还不是末日法王吗？！
“那你刚才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什么是假的？”叶帆又问。
末日法王惨然笑着，道：“结束了……都结束了……路西法……你赢不了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末日法王笑得无比虚弱和凄凉，“假的……都是假的……”
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得他一声痛苦地惨叫，然后嘴里猛地吐出一口液体！
这液体并不是鲜血，而是一种奇怪的粘稠的透明液体！
叶帆赶紧避开，不想被这粘液碰到，他就算身体再强壮，也怕染上什么东西。
随后，在众人的围观中，末日法王的身体，竟然逐渐地像是枯萎的花草一样，大量粘液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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