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
左慈不知道张辽的腹诽,摇头晃脑道:“狗小子哪,你这思路和处事方式还没有转变过来,前世是喽啰,如今却是一军统领,未来更可能是一方诸侯,地位不同,眼光、格局、思路和处事手段自然都要随之变化。”
听左慈这么一说,张辽若有所思。
左慈继续道:“你从前是喽啰,要事事亲力亲为,如今是一军统领,格局提升,首先要会的就是用人,贫道观你两日来的行事,拉拢薛明、郭成,迎候赵武,拉着董卓作大旗,威慑华雄、袁术,可见已得用人之法,倒是难得,但还不够,未得精髓。”
张辽正色道:“请元放兄曲赐教诲,何谓用人精髓?”他虽然一直与左慈斗嘴,但却从来不敢小瞧左慈,左慈本就是天才,少明经书,遍历人世,无论知识还是阅历,都要强出他百倍。
左慈道:“凡遇到事务,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怎么去做,而是谁能做了此事而不必自己费心,这个人或是下属,或是上司,或是朋友,或是敌人,最后才是自己,这就是用人精髓。”
“多谢元放兄教诲。”听了左慈这番话,张辽眼睛一亮,一时之间只觉茅塞顿开。
左慈嘿然道:“那么狗小子,考考你的悟性,你说如今这领兵器该怎么做?”
张辽嘴角露出笑意,吐出四个字:“平津都尉。”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左慈大笑道:“可不是平津都尉,这种领兵器的事,本也是他分内之事,你何须着急,到了小平津自有他去费心。”
左慈这么一点破,张辽顿时感到浑身轻松,忍不住摸了摸小黑狗,颇有一种“一狗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没想到元放兄不但精通房中术,更有大智慧在身哪。”
“这是什么话?”左慈立刻翻脸了,讥讽道:“贫道会房中术,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