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势,杀退贼兵!”
他们刚进入树林,张辽便带着八百骁骑追至,那片树林并不大,张辽只消以四百骑兵盘旋奔驰,留下四百发起攻击,便可活捉鲍信。
只是他并没有行动,而是高声喝道:“鲍兄可在?”
“张文远!”鲍信一听到张辽声音,险些一下子跳起来,不顾手下阻拦,带着亲卫冲到树林前,看着张辽,咬牙切齿的道:“张文远,你个卑鄙小人!乘人之危!”
张辽微笑道:“鲍兄何须动怒,不过四千兵卒而已,在鲍兄麾下可建功立业,在小弟麾下难道便不成?又有什么分别?”
鲍信一怔,随即怒道:“一派胡言!我等关东义士,安肯为大逆不道的董贼效命!”
张辽嗤笑一声,道:“天下讻讻,未知孰是,何独言相国大逆?尔等举兵作乱,乃令朝廷失威,州郡失控,官吏自任,盗贼横行,天下沸沸,尔等罪孽不小。”
鲍信听到张辽所说,不由沉默,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回想关东州郡情形,一时间竟无从反驳。
他的兄弟鲍韬却大声道:“我等兴兵,皆为讨伐董贼耳!”
张辽不由纵声大笑,指着酸枣方向,讥笑道:“皆为讨董?尔等去年年底谋划,正月起兵,而今时近仲夏,已有半年,躲在酸枣,寸步未移,也敢大言不惭说讨董?董相国在雒阳等的花儿都谢了。”
张辽身后众骑兵闻言,不由大笑。
鲍信、鲍韬与一众士兵却是面色涨红,鲍韬还待反驳,鲍信阻止了他,看向张辽,大声道:“张文远,如今你待如何?若是想用某的头颅向董卓请功,某成全你便是,只是还望放过我二弟和这帮儿郎。”
“大兄不可!”
“将军不可!”
鲍韬和一众士兵急忙阻止鲍信。
张辽看着这个相貌堂堂的虬髯大汉,暗自赞许,慨然道:“似躲在酸枣的那些心怀叵测的鼠辈,每日吃喝酣睡,如同蠹虫,若被某捉到,必然枭首以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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