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骑所趁!”
袁遗虽然担忧左营情况,但更担忧自己的安危,忙道:“那如何是好?如今两面夹击,若骑兵冲来,我等无路可逃也!莫不如趁着敌骑未至,先退出酸枣,徐图后计?”
“这……”张邈等诸侯都大为意动,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们起兵,多半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可不想丢了自己的性命。
“不可!”鲍信大喝一声:“成皋贼兵,纵然全军而至,也不过万数,我等尚有七万将士,只要结阵,何惧贼兵!我等起兵,本为讨贼,若是不战而逃,我等又有何颜面统领州郡,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天下厚望!”
提议逃走的袁遗登时恼羞成怒,哼道:“鲍允诚,若非汝与曹孟德冒然西进攻打荥阳,大败而逃,何至于引来贼兵,如今却又在此蛊惑我等送死。”
“袁公业!”鲍信不由大怒:“汝安能出此昧心之言!”
张邈看了二人一眼,怒斥道:“当此之时,汝二人尚有功夫在此磨嘴乎?”
他转向鲍信:“允诚可有防御之策?”
鲍信沉声道:“如今只有速速整顿中营,趁着左右两营拖延敌人之时,命士兵将所以杂物抛在营外,阻拦敌骑冲击,而后在营中结阵防守,再以门板、盾牌等阻挡敌人箭矢,便不惧骑兵冲击,更可伺机反攻!”
点将台就在中营之中,张邈闻言,看了中营四面的情况,点了点头:“此计可行,便依允诚一言。”
他看向其他几位诸侯:“诚如允诚所言,我等本为讨贼,天下盼望,若是不战而逃,又有何面目复对关东父老!今夜权且尽力一战,若是不成,再退走不迟!”
袁遗眼神闪烁了下,又道:“宜将各营亲卫召来,防护中军,以策万全。若是我等被困,大军必乱!”
“正该如此。”其他几个诸侯听了袁遗所说,连忙点头,连张邈与鲍信也没有反对。
很快,几个诸侯手下近两千名最精锐的亲卫护在了点将台与中营后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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