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光禄大夫,等他回来再安顿不迟。”
李傕面色微沉:“贾文和会否不再回来,投靠了张辽?”
杨定眼神闪烁了下,若无其事的道:“不无可能。”
郭汜却摇头大笑:“稚然多虑矣,想贾文和将张辽算计的如此之惨,某料他入河东,恐怕还是小心翼翼过去,不敢被张辽旧部知晓,否则早已身死,他又哪敢去投靠张辽?”
李傕一想,确实如此,释然道:“是我多虑了。”
杨定却大声道:“张辽既然远在青州,无以为虑,何不派兵趁机多了左冯翊与河东郡,彻底断了他的根基,更能令朝廷政令传至关东。”
“不错。”郭汜拍案道:“冯毅、河东,如鲠在喉,令我等难以舒展,更可恨的是关中的贱民十有七八都去了冯毅与河东,如今某的儿郎想略些粮草与钱财都不能。”
李傕眼里闪过厉色,他心中最忌惮的还是张辽,若是张辽在左冯翊或并州,他不敢妄动,但如今张辽远在青州,他却不必顾忌了,当即道:“我等原本顾念牛中郎旧恩,才止步左冯翊,如今已有两年,听闻牛中郎更被张辽幽禁,我等正当攻破左冯翊,为牛中郎报仇!段煨在华阴,我等可联合段煨,夹击左冯翊,再图河东郡。”
“李将军,段煨不可靠!”杨定与段煨有旧怨,大声反对道:“他这些年在华阴,正处于河东与左冯翊之间,却安然无恙,若非与张辽勾结,岂能如此?”
李傕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若非整修提醒,某险些忘了此事,段煨与那徐荣一般,皆是背主之贼,可恨!”
“不错!段煨该杀。”杨定附和。
李傕徘徊了两步:“如此,该当如何?徐荣在左冯翊,不可小觑,我等要攻破他,需要一番苦战,只恐朝廷生变。”
杨定眼珠子一转,道:“何不先让朝廷下诏,命徐荣接替张辽为并州牧,让他入长安拜见天子,他若来,便杀之,若不来,我等正可讨之,可联合右扶风马腾、韩遂兵马,破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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