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战场西北五里处的朱家堡里,独眼朱江正神色狰狞,暴跳如雷,操着一口浓重的巢湖方言对着一群手下大骂:“入鬼了!入鬼了!三万对三千,十对一都刷不过!本帅要尔等一群僵头拐脑只会挖根的废物有什么用!一群蠢货,不会让王大头的人挡在前面?活该死了大半!死的好!”
一日之间,手下竟然死了近三成,朱江这个横行巢湖的大闸蟹怎能不怒?此时可谓惊怒交加,心如滴血!
“大帅,王大头的人死伤了七八千,比俺们死的更多。”一个小头领哭丧着脸:“那些骑兵太可怕了,杀气腾腾,杀人就像割草一样,来去飞快,俺们根本打不过,追不上,也逃不走,这怎么打啊?”
朱江抬脚将他踹倒在地,大骂:“不就是一群破马,砍了它们的绝孤拐,看它们还怎么跑!”
一群手下心中无不暗骂,站着说话不腰疼,砍马腿,你到是去呀,那数千骑兵奔腾过来,像大山雷霆一般可怕,怕是你还没砍马腿,就心胆俱裂,被踩成肉泥了。
不过却没人敢吭声,谁都知道巢湖独眼朱江的名声,最是暴躁狠辣,动辄草菅人命,不说多少无辜的性命,单只被他杀死的手下都不知有多少了。
那个被踹倒的小头领爬起来哭丧着脸道:“砍马腿没用,那些马上的骑兵比马更可怕,个个以一当十,就像杀神一样,砍了马腿,也打不过这些杀神哪。”
看到朱江杀气腾腾,小头领慌忙又道:“大帅,俺们不是在挖陷坑了,等明个就不怕张辽的马了。”
“埋个?还要等埋个?”朱江咬牙切齿,一只独眼喷着怒火:“马上给本帅狠狠的挖坑,本帅要将张辽的骑兵困死,今个夜里就要把他刷死!用他的人头做夜壶!”
朱江环顾一众手下,神色狰狞无比,声音冷厉森然:“在巢湖这块地界,是本帅说了算,那些大家宗贼也不敢放肆,张辽小儿到了本帅的地界还敢如此猖狂,真是狂妄之极!”
到底是谁猖狂?那些手下无不腹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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