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还没来得及摆出阵法就被杀个干净。
一群袱剑剑士正从这疮疤上趟过,一排排鲜红色的脚印顺着疮疤延伸出去,成为一条路,越来越远,越来越浅,最终血路消失无踪。
在大队伍后面,遍地的肢体碎块中,两个走路胆怯的女子,正是丁酸儿丁苦儿。
若是再将视线提升,从更高的角度看去,就能够看到,那些剑士们正朝着另外一块漆黑的斑块冲去。
那里正有两个黑点,缠斗在一起。
韩望当头一剑斩向方荡,气势凶猛,方荡手中的千叶盲草剑当即迎了上去,在这一刹那方荡变成了千叶盲草剑,真正的领悟到了盲剑的意义,当初子泥说过,要视而不见,听而不觉,嗅而不着,五官俱失,才能练成盲剑,这不就是说要将自己变成一把剑么?
叮的一声震响,方荡的神念从千叶盲草剑中被震退出来。
方荡如同溺水付出水面一般,猛的张开双目,耳中依旧还有那震鸣巨响。
方荡和韩望硬抗硬的撞了一剑,这一剑方荡被直接劈飞出去,幸好方荡身子还算灵活,双脚着地,蹬蹬倒退几步,地面上留下六七个深深地脚印。
方荡刚刚站定,鼻尖上皮肤刺痛,那一米五长短的长剑赫然出现在方荡鼻子尖上方,又是一记当头剑,快得叫方荡都没有时间呼吸。
方荡瞳孔急缩,连忙再次举剑硬架,叮的一声鸣响,方荡再次被劈飞出去,上一次方荡还算勉勉强强接下来韩望的当头剑,但是这一次,就实在是太狼狈了,方荡被直接劈飞出去,上一次方荡双脚沾地,这一次方荡直接屁股沾地了,在草地上滑出去,将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槽,一只手插入身边的地面上,这才稳住身形。
方荡才刚刚稳住,耳边再次风起,面部皮肤刺痛,有了方才两剑斩来的经验,方荡立时只知道,那把一米五的长剑再次到了他的脑袋上面。
此时的方荡手臂酸疼欲断,方荡这样半路出家的剑手终究不可能在练了月余时间剑术后,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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