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是该答应你的。不过……我在潜入凤凰山前,就已经发过誓的,要让这里鸡犬不留,所以实在抱歉……”
朴尔一边说,一边持刀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我很奇怪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不过这种问题可以先杀了他再慢慢问嘛,你说是不是呢二小姐?”
在苗雪雁给朴尔讲述的故事里,才刚刚汫到她被贬为苗奴那段,还没讲到我们两人结婚,所以朴尔并不清楚。
“不要,不要!”苗雪雁凄凉地叫着,眼泪也越流越多,几乎成了较求。
就像苗雪雁自己说的,她对我也没有什么男女之爰,但就算是仅仅作为普通朋友,也足够她伤心难过的了。
朴尔却不肯听,仍旧一步步朝我走来。
刚刚走到一半,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叫喊:“明月、明月,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