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茅坑里点灯笼——找死?
更何况,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在秦州城陷落之际,不管城民的死活,率兵离开秦州,又何来的资格呵斥人家?
项熊、丁猛、陈桐等随着楚河前来的一众常定军将领,顿时脸色一沉,怒目看向公输车。
楚河却是不恼不怒,微微抬手示意诸将,随后淡淡说道:“公输将军此言差矣,我常定军皆是白身庶族,平时缴税纳粮,已经尽了本分。”
“若是蜀国遭遇兵祸,就需要我等白身出命报效朝廷,那我们缴纳各种军税粮税,拿汗水浇灌出来的米粮供养朝廷大军,又有何意义?”
“真的这样,那朝廷干脆解散军队,让他们回家耕作田地,免收各种沉重赋税,等蜀国有难,我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公输车顿时哑口无语,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楚河。
在他心中,一直觉得任何蜀国百姓,都有义务帮助蜀国击退敌军,而且蜀军也是这样做的,每当战斗打响,便会征调民壮协助大军战斗。
问题是人家楚河有道理啊,百姓平时拿出大部分的钱银米粮来供养朝廷大军,若是战斗还要他们出力,那他们又何必白白耗费米粮来缴纳各种赋税?
公输车想了一下,才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是白身庶族,耕作的都是陛下的田地,缴纳赋税本是应当。就算朝廷不供养大军,难道白身庶族,就可以随意耕作田地,不付出任何代价?”
楚河似笑非笑的看着公输车:“按照公输将军的意思,那我等的田地都是朝廷的,耕作朝廷的田地,缴纳赋税也对。但我们为什么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保护本来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难道南蛮军得到天下之后,就不给田地我们耕作了?”
公输车一时哑了口,半晌之后才悻悻说道:“楚帅不愧是学识惊人的五品大学士,辩才了得,公输自认不如。但楚帅可敢说麾下的常定军只是白身?而不是真正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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