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作。
再说,楚河是天水郡的土皇帝,但在整个蜀国,名气还是小得可以,不可能让那些胸有沟壑的名士能人不远万里来投。
如今投诚归附在楚河旗下的士族,都是天水郡这偏僻之地的小士族小豪门,别说与其他大洲大郡的豪门大户相比,便是秦州城的四家大族都远远比不上,人才是有一点,但素质和数量就不说了。
若是基层的力量都被士族所掌控,就算楚河真的打下了天下,也就是另外一个蜀国而已,甚至会造成上令无法下达的情况。
这绝不是楚河想看到的。
毕竟这些豪门士族,第一时间考虑的是家族的利益,而不是楚河与辖下治民的利益。
楚河有心大量启用寒门士子,偏偏无士可用,况濮和董厥都是出身寒门,如此两个人才,楚河是一定要掌握在手中的。
荆雄不用说,以他和楚河,还有武媚儿的关系,一定是会站到楚河这一边的。
就如现在的秦胜男,师徒若父子,楚河要造反,秦胜男绝对二话不说举起反旗的,除非她舍得大义灭亲,不然就算不参与造反大业,也会受到楚河的牵连。
董厥沉默许久,最终眼中出现一丝坚毅之色,对楚河弯身下拜,沉声说道:“楚帅大义,董厥佩服!”
“若是楚帅不嫌弃董厥秦州逃兵的身份,董厥愿意归附楚帅旗下,听从楚帅之号令!”
他是聪明人,楚河如此多番示意,又怎么会不明白楚河的心思。
正如邹镜所说,他们离开秦州城,都是不甘心一身所学无从施展。
比起况濮、公输车两人,董厥并不是蜀国官将的身份,对逃离秦州城没有多少心理负担,如今已经无路可走,能投诚一个心怀百姓的明主,是最好的选择了。
楚河脸色大喜,上前两步,双手一托,将董厥扶了起来,哈哈大笑说道:“龚袭快快起来!”
“早听说龚袭天资出众,乃是秦州第一天才,能得龚袭来投,是楚河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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