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说道:“你不明白。老夫跟你不一样。”
“若是没有亲眼看到冀县的情况,老夫或许会厚颜求一个位置,但如今冀县的情况,老夫自问就算是一县之主,也不可能做得更好,甚至还远远不如……”
他摇头叹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曾是一州州牧,又岂能在楚河手下当一个小小的书吏或者是县令?
就算真的拉下脸皮,丢下以前的架子,但若管理之地不如先前,试问让况濮这个州牧大人如何自处?
文人的颜脸,他多少还是要的。
公输车也点头叹声说道:“是啊,楚潜渊真是天生妖孽,文韬武略都如此精通,不但能将天水郡一地,治理得整整有条,而且还能训练出如此一支举世罕见的强军,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董厥还想再劝说一番,但况濮却是捧起茶盏微微喝了一口,随后说道:“这段日子奔波劳碌,不知多少时日没有睡得安稳了,如今总算是能睡上个安稳觉。”
董厥自是知道况濮在捧茶送客,略微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再说什么,随后便恭敬的告辞离去。
等董厥离去之后,公输车和况濮这两个年纪相仿,境遇相似,都是四品修为,身份地位也差不多的人,自然有相当多的共同语言。
“况大人,这里就我们两人,我也不妨直说,你真的只想当一个田舍翁?”
没有了其他人,公输车说话的语气也随便和直接起来。
况濮苦笑一声:“不是这样,还能如何?如今的天水郡,怕是没有需要况某的地方。”
他停了一下,神色有些迟疑,双耳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静听四周的情况,最后眼中精光一闪,沉声说道:“不过,况某观潜渊之象,定然不会甘心留在天水郡一地,日后若是有需要用到况某的地方,况某自然会报答潜渊容留之情!”
况濮目光直直的看着公输车:“难道公输将军就甘心丢下一切?”
公输车捋着短虬,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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