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何谈的上弱小?
说到底,鲁国的羸弱还是在于这个国家那「偏安一隅」的心态。
不像魏人,时常遭到韩、楚、三川、河西等势力的骚扰与进攻,民风普遍彪悍,正因为如此,魏国后来组建的魏武军、镇反军、河东军、河西军等等,论悍勇并不见得就在商水军之下,就因为魏人普遍悍勇而且有血性。
而鲁国不同,鲁国早已经习惯了作为齐国的属国,跟在齐王吕僖时期那强大的齐国身后,既无需畏惧韩国,亦无须担忧楚国,当时鲁国的军队,其最大的对手可能只是盘踞在泰山一带的贼寇。
似这般安享太平的国家,国人何来血性?
陈狩相信,倘若此刻驻扎在曲水的,乃是他魏国的军队,岂会那么轻易叫楚军在曲水西岸安营扎寨,日复一日地攻打曲水?
魏将中脾气暴躁的,比如姜鄙,怕是早已攻过曲水去了。
当年魏韩第一次北疆战役,不就是姜鄙以其麾下北三军(现上党军)伤亡过半为代价,才打得韩将靳黈茫然失措么?
再比如太子赵润、禹王赵佲、韶虎、司马安等等,仔细想想,魏国的统帅,很少有脾气不暴躁,岂会像鲁国这边的将领似的,打得这般窝囊——明明敌军已经攻到距离王都仅仅三十几里的地方,居然还想着被动防守,将希望寄托在「使楚军知难而退」,而并非是击溃楚军。
这在陈狩看来,简直是可笑之极!
摇了摇头,陈狩询问桓虎道:“这样的国家,你真觉得它真能挡住楚国的进攻么?”
桓虎闻言笑了笑,说道:“倘若是魏韩两国的军队,挥师几十万攻打鲁国,我会立刻逃走,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但楚军嘛……呵,也并非无懈可击。”
“哦?”陈狩惊讶问道:“你有把握助鲁国守住曲水?还是说守住曲阜?”
“我为何要去守曲水?”
桓虎哂笑道:“曲水不过十几丈宽,眼下全靠鲁国的战争兵器堪堪拖住楚军的脚步,一旦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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