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但就跟当年的韩阳一样,蓟城那边必须得有一个合理正当的理由,才能名正言顺削除元邑侯韩普的职务与封邑,毕竟若是做得太明显,就难免会被说闲话。
不过在司马弢看来,元邑侯韩普应该是个挺稳重挺有城府的人啊,怎么这次就这般沉不住气呢?
“司马将军,您可要替我家将军报仇啊!”
那名宜安军的五百人将一脸悲愤地哭求道。
报仇?我拿什么给李褚报仇?
司马弢闷闷地看了一眼那名五百人将,心下暗自腹诽。
要知道他下曲阳的军队,都跟随他堂兄司马尚调到柏人县去了,此刻他手中也就数千兵权而已,而这些兵卒,大半还被部署在北方代郡境内的句注山,下曲阳这边就只有寥寥两千余人,还不及元邑侯韩普麾下的士卒多,他拿什么给李褚报仇?
别说手中兵力不足,就算手中兵力足够,司马弢也不会因为给李褚报仇而去攻打元邑侯韩普充其量只是在完成蓟城那边授意的基础上顺带而已。
他跟李褚,又没有什么太深厚的交情。
想了想,他询问那名五百人将道:“你确定元邑侯韩普果真是谋反了?”
那名五百人将点了点头,说道:“韩普在众目睽睽之下,辱骂大王,说大王不能容他,要逼死他云云,我家将军不忿,携怒攻城,不曾想却被那韩普所害……”
“原来如此。”
司马弢点了点头,心下暗暗说道:看来元邑侯韩普确实是被逼地没有退路了。
一炷香后,待那几名宜安军士卒退下之后,司马弢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对策。
本来嘛,蓟城那边安排李褚到宜安,就是为了监视元邑侯韩普,不曾想李褚居然被韩普给干掉了,这下好了,韩普在收编了李褚手中的军队后,兵力大增,被抽走了七八成兵力的下曲阳,如何是韩普的对手?
眼下唯有拖延时机了……
想了想,为了周全起见,司马弢当即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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