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说道:“君侯教训的是,但我与焦穆之父焦煦乃是多年的好友,实在不忍其子不明就里死于阴谋、死不瞑目……可怜焦穆年纪轻轻,本以为受大王重用,肩负邦交重任,却不曾想,他不过是大王亲自送到魏人刀下的祭品;更不会想到,纵使他在魏人手中逃过一劫,待回国之后,大王亦会以办事不力的罪名,借机打压焦氏一族……平舆君,此非王道。”
……
平舆君熊琥深深地注视着黄砷,随后眼眸中的杀机逐渐消退。
他淡然说道:“君位之事,早已尘埃落定,然固陵君熊吾至今仍垂涎大君之位,此乃乱国之隐患……”
“在下并非指这个。”
黄砷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固陵君熊吾,如今不过是癣疥之疾,连成王后一死,熊吾再无翻身可能。……在下指的是楚水君。君侯不觉得,自从楚水君转投大王之后,大王有时做事,稍显……有欠光明磊落么?”
“……”
平舆君熊琥闻言有些不渝地瞥了一眼黄砷,但随后,眼眸中便露出了沉思之色。
不可否认黄砷说得没错,如今的楚王熊拓,对楚水君非常信任。
记得今年,平舆君熊琥还曾收到丞相溧阳君熊盛的书信,后者在信中指出,熊拓给予楚水君的权柄越来越大,这并非好事。
遗憾的是,楚水君手底下有一群巫女为他效力,再加上楚王熊拓的偏袒,纵使是平舆君熊琥或溧阳君熊盛,对此也毫无办法。
一想到这件事,平舆君熊琥对堂弟楚王熊拓,亦稍有几分不满。
原因就在于楚水君的存在,严重影响到了他们堂兄弟与另外一位堂妹芈芮的关系——即他们叔父汝南君熊灏的小女儿、现魏王后芈姜的妹妹。
原来在前些年时,芈芮曾从巴国返回楚国,还联络了一群与他志同道合的祝融一脉巫女,试图跟楚国国内共工一脉的巫女再掀起一场圣战,报复后者曾屠杀了好几个祝融一脉巫女村落的仇恨。
当时,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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