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兵?”熊拓嗤笑一声,瞥了一眼父亲手中的所谓神兵,见那神兵不过是一柄青铜剑,心下更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如今中原早已是铁剑的时代了,你却还在搬弄这种陈年的古董。
见此,楚王熊胥也不动怒,站起身来召来一名宫内的卫士,令其手持这柄神兵平举。
随即,他锵地一声抽出那名卫士腰间的佩剑,却是一柄明晃晃的铁剑。
只见在暘城君熊拓意外的目光下,楚王熊胥双手手持那柄铁剑,朝着卫士手中的神兵砍去,只听咯嘣一声,铁剑崩断,而那柄青铜剑,竟完好无损。
“……”暘城君熊拓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而此时,就见暘城君熊拓取回那柄青铜剑,意有所指地淡淡说道:“竖子,莫小瞧了老物!……老物当年征战沙场时,你还不知在哪呢!”
暘城君熊拓闻言冷笑道:“可惜老物征战一生,也从未赢过宿敌一回。……这柄剑,它饮过血么?”
面对着暘城君熊拓的嘲讽,楚王熊胥惆怅地说道:“正如你所言,这柄神兵,自铸成以来,就从未饮血……”说到这里,他再次将手中的神兵递给暘城君熊拓,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是否能令它畅饮敌人鲜血呢?”
“哼!”暘城君熊拓轻哼一声,伸手接过父亲手中的青铜剑,好奇地比划了两下,似乎在纳闷,这柄青铜剑为何比铁剑还要锋利。
从旁,楚王熊胥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随手递上剑鞘,用严肃的语气沉声说道:“打败齐国,你就是我大楚的王!”
“……”暘城君熊拓深深看了一眼楚王熊胥,接过剑鞘,将手中的青铜神兵放入剑鞘。
“我会的!”
暘城君熊拓简洁地留下三个字,转身而去。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楚王熊胥惆怅地叹了口气,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如今的中原,已经是年轻辈的时代了。
『……阿灏(汝南君熊灏),吾弟,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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