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说完张明瑞便挂断了电话。
伊格纳茨气得差点没把电话摔出去。
涨价是他上午在董事会议上提出的,就是算准了中钢集团不得不买的心理。
因为中钢集团的矿砂船已经快到澳大利亚,不可能现在返航;而必和必拓那边都是有生产计划的,不是你说现在买就卖给你,加价也需要等。
所以中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是照现在的情况看,对方搞不好真会返航,那样乐子可就大了。
平息了一下心情,伊格纳茨冷笑道:“我不相信你们真会返航……”
……
就在澳大利亚这边即将风起云涌之时,巴布亚那边也是暗流涌动。
全世界危险份子通过各种途径向巴布亚这边汇集而来。
对此,韩义心里很清楚,不过却无所谓。他敢来巴布亚,岂能没有一点准备?
上午睡到自然醒,吃过早饭后跟卢卡夫斯基在酒店大花园里“苏格拉调情”,聊聊二十四桥明月夜,霜叶红于二月花。
最后韩义舔着脸问她,他的活好不好?
卢卡夫斯基翘起大拇指虚伪道:“一步到胃……”
中午吃过饭,两人要去东边的原始部落逛逛,结果巴官方来人通知,说军方重要人士来访。
不得已,卢梦琳只好一个人带着保镖去了金海滩冲浪。
当韩义收拾了一下来到国宾馆贵宾厅时,穿着上将服的罗宾贝内特、正负手站在东面巨幅壁画下面,仰头看着画里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图腾。
贵宾厅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
“韩先生来巴布亚也有几天了,对我国印象如何?”罗宾贝内特头也不回的用英文问到。
韩义走上前并排站列道:“说实在话,不怎么样。”
“噢,为什么?”
韩义笑了笑说:“一个出行要带着看护狗的国家,你觉得印象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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