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在杭州当知州时都不差了,估计苏辙在开封府做宰相时也就这样了。
这还是贬官吗?怎么看着有点像“请郡海州”的意思?
一打听才知道,苏家一门在云台山的住处和一切开销,都是一个仰慕苏东坡的大儒武好古提供的。
打听清楚后,苏门的四个“穷学士”就更糊涂了。什么样的大儒能恁般有钱?他们几个的儒已经够大了,怎么就恁般穷困潦倒呢?难道是修儒修得还不够吗?
对于这个有钱的大儒,苏家两兄弟的态度则是截然不同。苏东坡总是笑呵呵的称之为“塞子贡”,而苏辙则说他是个恶儒……是大儒中的坏人!
这个大儒怎么可能变成坏蛋了呢?坏蛋又怎么能称之为大儒呢?
总之,学士们都糊涂了。
“章惇出知越州了。”
苏辙突然开口,语气之中并无半点喜色。
章惇早就该出知越州了,哲宗山陵事毕就该滚蛋了,根本不应该有七次请郡六次被拒,到最后出避僧舍才获准辞相外放。
这样的待遇,可谓是到了人臣的极点。如果章惇没有在定策的时候说过“端王轻佻,不可君天下”也就罢了。可是他在说了那样的话后,还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只说明一个问题。
当今官家其实是倾向新党的!
章惇请郡出京后的人事安排,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虽然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的位子落在了韩忠彦手中,可是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却给了曾布!
而苏辙这个旧党中仅次于范纯仁、韩忠彦的大佬级人物,到现在为止只得到了“濠州团练副使,海州居住”待遇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啊!
如果官家亲近旧党,以苏辙的地位,现在怎么都该给个副相来做吧?怎么能一直撂在海州坐冷板凳呢?
苏辙叹了口气:“幸亏他说错了话得罪了官家,要不然现在韩相公还在大名府,你我……怕是要埋骨岭南了。”
苏东坡蹙着眉头,接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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