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尽干这种缺德的买卖?前些日子宫里面好像也找他家包退来着……”
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都是帮着赵铁牛说话的,武好文脸色极为难看,一双充满疑问的眼眸凝视着赵铁牛。
武好文脸色突然一变,大声喝道:“万家铺子的万大官人怎么自己不来?我看此事定有蹊跷!”
赵铁牛却毫不在意,嬉皮笑脸道:“武二郎,你若是不相信,尽管去马行街上的万家铺子寻万大官人问清楚……不过问清楚以后,这七千二百缗钱,可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的!”
武好古轻轻一叹,他知道问和不问都一个样!
万家铺子的万大官人是不敢忤逆那些觊觎武家珍宝的大人物的,而赵铁牛不用问,一定也是受人指使来出头当恶人的。
“画拿过来我看看。”武好古说。
赵铁牛笑了笑,就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了武好古,武好古接过卷轴看了看,上面有张封条,封条上押了“翰林院待诏直陈”的印鉴,印鉴一半押在封条上,另一半押在卷轴上。另外,在卷轴和封条的拼接处,还用行书写上了“赝品”和“陈佑文”等几个字。
武好古知道这是书画行请待诏或是官牙掌眼的规矩,卖家只有准备好退还钱物,才能在中人的主持下撕开封条,验看书画。如果书画不是所卖出的那一幅,那就衙门里面去分说了。
“既然有陈待诏的押印,那就照规矩办吧。”
“大哥……”
听了这话,武好文几乎跳了起来。
“二郎,”武好古一挥手,打断弟弟的话,“书画行的规矩就是这样!”
“可是家中哪有七千二百缗现钱?”
武家有店铺、有房产、还有许多堪称上品的书画,但是手面上的现钱却不太多,要不然也不用拿名家真迹向界身巷潘家金银绢帛交引铺抵押借贷了。
武好古故作轻松一笑,说道:“不过是七千二百缗,总会有办法筹集的。”
他又冲赵铁牛一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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