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的事情暂时放了心,赵玄机也没多想。事后电话告诉赵玄武,让他合适的时候自己回到国内就好。毕竟小树目前没了任务,到时候回国也会走组织安排的途径,不会跟赵玄武一路。
于是在赵玄机大婚前两天,一个身穿休闲西装、头发梳理得像狗舔一样锃亮的二世祖般人物下了云水火车站。
身高不到一米八,但是壮硕有力。脸型瘦长,戴着一副骚包的淡黑色眼镜儿。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在澡堂子里估计能漂起来的那种,不过被金链子套住的脖子却非常粗壮。
右手拎着一个挺帅气的拉杆箱,左手夹着根更加骚包的雪茄,站在出站口东张西望。
总之浑身上下带着一副欠揍的骚包气质。
“嗨嗨,小四儿!”这个骚包货大笑一声,对着不远处静静等着接车的赵玄策走了过去。丢下拉杆箱,啪啪两巴掌在赵玄策双臂上拍了两下。力气可真不小,赵玄策禁不住晃了晃。“还是这么单薄,孱弱啊老弟!”
赵玄武!
赵玄策苦笑着摇了摇头:“能不骚吗?都回老家了还这模样,眼镜儿摘了吧。”
“保护视力啊,你就不怕五月的骄阳亮瞎你的钛合金狗眼吗……拎着箱子,我来自拍一个,乖乖,这云水变化不小哇……唉唉,当初在这火车站被一个小娘们仙人跳还记得不?妈蛋那次险些被二哥给揍死,那小旅馆呢?拆迁啦?”
废话真尼玛多。
但是这些话里的信息量真大,显示出当初这货绝对是个鸡飞狗跳的主儿。
赵玄策在背后笑了笑:“那次真是揍得轻了,谁叫你搞这种破事儿。”
“年轻时候谁没点儿荒唐事啊……你瞧瞧咱哥,当初义正词严地管教我,现在真是骚得一笔啊,这边要结婚了,外头还有惦记着他的。唉唉,他这低情商的情场菜鸟简直是踩了狗屎运了吧。”
赵玄策难得笑了笑:“你就放心抱怨,我保证不告状。”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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