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家伙毫无兴趣,这又不是民俗学研究的范畴之内……
这等随心而起的杂念,很快地又湮灭在了某个失业民俗学家的滔滔不绝、连绵不尽之中:
“这货确实属于那号该被你一棍子打他个桃花初绽白玉红的渣滓,可惜如今是大汉光和年间,前一个想要打杀天下的奴隶贩子的穿越者叫王莽,已经在宗室和豪强联手打击下扑到不能再扑了。”
“好吧,就是不提王莽那个只会看古书玩井田制的扑街,你以为你们太平道的信众心里就没有什么奴婢成群的美梦了?从此时算起一千多年以后,太平天国的那群神棍照样是心怀这号低级人生理想,啊,虽然都是太平辈的,他们拜耶稣,你们拜中黄太一,还是有点区别的。起码太平道不玩天父上身的把戏,这点咱还是很庆幸……”
“就算要打杀了这货,你也不能在你们的基层这么玩。如今洛阳太平道社团的几位带头大哥定下的宣传基调还是搭救末世忏悔得福的新兴宗教这一套吧,人家的幸福理想就是翻身小民当老爷,不是翻身人民得解放,这个时空还没发展到那么高的程度。就算以后有这个打算,可现在你们还在资本积累的传销期呢好不好……”
何茗没有说话,他只是听着。
当魏野终于把他这一大篇关于“冒险者如何融入当地社会,巧妙推动社会进步”的演说来了一个全套,从最初有些不耐烦,到最后干脆吆喝起通和里的信众收拾打扫道坛的何茗才终于从他的本职工作上回过神:“你这人说了这么久,咱们是不是都忘了一件事儿?”
“嗯?”
谈兴正浓的魏野怔了怔,才将目光从蛮小子那带着健康小麦色的脸上移开,瞥见了脚下进气少、出气多的轩六儿。
“这人……你还要治好了带回去么?”
“严格说来,我也很不想管这货的死活,但是让他现在就死,影响很不好。”拍了拍衣摆上的土,魏野声音略有点沙哑任谁声带使用过度,嗓音都得带点这种味道,“你们找俩认识这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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