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对视着太平道的年轻武士,魏野回答得一派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作为太平道的预备役将官,小何你要点脸好吗?小生我就算略通几部法术,那也是妥妥的文职人员,让文职人员上战场,那得是烂到什么样的团队才能做出这种委派啊?”
正面硬吃了一套老魏家祖传嘲讽技能,换个心脏不够有力的,那真的能直接憋过气去。好在何茗也不是那种心思细腻如丝的娘炮汉子,直接掉过头,喊了声:“小鬼们,跟我回去了!”
这次接话的是司马铃:“诶呀,现在就要走吗?先喝了这杯甘草陈皮酸梅汤再走也不迟啊。”
司马铃这句话,和宋人的点汤送客、清人的请茶送客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就好像“吃了吗”和“早上好”、“下午好”是一个含义差不多。然而何茗沉默了一下,却拿出一个碗口大的黄皮葫芦,递给了从丹房里探出头来的司马铃:“那就给我灌一葫芦好了。”
好吧,前言收回,何茗不是心思细腻如丝的娘炮汉子,他根本就是有一颗风雷不动的大心脏。
在魏野一脸的“被这小子打败了”的眼神里,司马铃带着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最后还是盛了一葫芦的甘草陈皮酸梅汤。叔侄俩就这么表情微妙地看着何茗套上了高仿面具,带着那两个冒充丧家的孤儿走出大门。
何茗走了,魏野还是翘着腿坐在杉木棺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天。
这一看就是一下午,魏野剑法也不练习了,就是拎着桃千金在地上写写画画。直到日落西边,还有一个时辰就是上诏狱应卯的时候,才安分下来。
他站起身,反手推合上棺材盖,走进丹房的时候,司马铃正在摆弄着他的竹简终端收看星界之门的纪录片频道,一个温厚而带着磁性的老者声音低低地响着:
“每年春天的末尾,都是短尾猴活跃的季节。这个猴群和鳄鱼毗邻而居的日子已经不短,尽管鳄鱼才是猴群的最大威胁,但是对挑战猴王宝座的年轻公猴而言,鳄鱼的威胁性,反而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