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自己送上门去让阉党横切竖割的高尚觉悟那种奇葩除了南亚发源培育出来的一群奇行种秃驴,好像也不多见了罢。
旁观着这场上诸人这股子被压制而不得宣泄的郁气已经到了极处,张津却是猛地朝前踏出一步,大喝一声:“诸生诸生,奈何在此,效小儿女辈作此对泣之态耶?今虽阉宦用事,正人摧折,然而天佑我炎汉四百载社稷江山,事情犹然有挽回处!”
他这一声高喝,却是将场上这些太学生都震了一震,都是不敢相信地望向这位素来熟悉的五经博士。党人这些年和阉党一场场斗争下来,虽然也偶有占了上风时候,但无一次不是立即为阉党辈翻盘,反而落一个损兵折将、连番报复下场。就算是容易被人挑动的太学生,真正遇事时候,也是缩头的多。
党人一派,也就是勉强撑持在地方上面,中枢可是没有话语权久矣,何况阉党如今还要挖了党人一派的根子!难道还真有什么擎天手段,真能把这个局面翻覆过来不成?
一时间老成些的人物,看向张津的眼神就是讪讪的,高调你自去唱,要是糊弄我辈去为公等火中取栗,那我们也不妨给你们玩一个卷堂大散!
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所谓士人,无论汉末、唐末、宋末、明末从来没改过的软弱幻想和幼稚心态,这便是一个活注解了。
张津容色不变,将手一指开阳门方向,高声道:“诸生却以为今日都下城门为何紧闭?安陵这张让外甥为何全副披挂守在开阳门处?实是昨夜天降灾异,警讯天子,却有一双巨蛇斗于张让府中,诸家纬书上说得明白,这是贱役之人谋朝篡位之象!张让此刻,已进宫去迷惑天子,却安排安陵这小人隔绝内外。他也知道,此事一旦大白于天下,张让就是夷族罪名,再无转圜处!诸生诸生,这是如今唯一出路,若然使张让辈逃过此番风潮,则群丑篡权,正人流离,汉家失位,再无挽回之理也!”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就是一片嗡嗡议论声,几个稳重点的太学生就要打发自家伴当寻人去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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