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掌中跳动不已的铜鱼符,摇了摇头道:“以活人殉炉炼俑确实是极残忍的邪法,然而你这修仙学道之人怎的也这般不通世情?祭炼这么大四个铁胎灵俑,要花费多少斤铁,多少斤炭,又得要多大的一处冶铁炉子,调遣多少的铁匠矿工,做多少翻砂模子?我等山中老精灵,又不是富逾王侯的山公水伯,能有多少财力置办这套东西?我不过是因材就法,却没有这么多功夫置办这么多东西。”
此言何其有理,此妖何其有礼,然而如此有理更有礼,像极了那些成天收到热心民众寄来钙片的外交官的话头,只换来魏野冷冷的一句:
“这等闲话,等打过再叙。”
话少叙,战再开,黄衫胖子那番话,本欲乱魏野斗心,泄魏野战意,然而却只换来桃千金上火刃再展!
火刃延展,魏野不再取巧,剑路转为修学不久的墨子剑,先斩为首的铁胎灵俑。
剑斩灵俑,铁胎灵俑感应到迎面杀机,一手握拳相迎,左脚悄无声息自衣襟下方踢出,欲踹魏野胸腹。
铁脚踹出,然而魏野左掌恰在此时推出。
论起拳掌功夫,魏野的水准甚至还不如他这一手剑法,然而一掌推出间,掌心却有符篆虚影微微透出!
其符如剑,一十六字排布玄奥,正是洞阳剑祝祭炼符篆。
这思路其实细想一下也很好明白,铁胎灵俑刀剑难伤,真火难侵,然而不论它再如何古怪邪性,总归是一件祭炼过的鬼道傀儡,总的而言,也是法器一属。魏野此刻无法破去这四具铁胎灵俑,也没有那个档次的出力,然而此刻魏野引动洞阳剑祝根本符篆,不是杀招,更胜杀招
这从来就不知道良知二字如何写的仙术士,竟是要引动太平经法中的祭炼法门,直接将这四具铁胎灵俑炼废了去!
木剑对铁拳尚且好说,肉掌对铁脚哪有什么好处?魏野哪敢硬接,铁脚与掌心一触之下,身形再向后飞退!
然而只此一触之下,一道炫然火符,分明已经印上铁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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