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输入了一个检索字符,却是调出了一片文档,轻声读起来:“……波斯的萨基斯坦,至今仍然保留着古代拜火教徒的礼拜寺,其中有拜火教徒的僧侣管照不灭的火祭坛。看护火祭坛的僧侣会用着轻纱蒙面,他们将小块的红柳木用银钳夹起,投入火中。”
读完了这段文字,魏野方才解释道:“这是古代阿拉伯旅行作家记录下来的波斯拜火教仪式。在拜火教也就是祆教的教义里,有两种树木具有神圣的含义,一种是石榴树枝,一种是柽柳,也就是红柳的树枝。在波斯古经《阿维斯塔》中,祆教的主神与眷属们,会手持叫做‘巴尔萨姆之枝’的圣树枝条。这其中,石榴树枝被称为‘巴尔萨姆。生命之枝’,而柽柳的树枝则被称为‘巴尔萨姆。光明之枝’。”
说到这里,魏野低下头,看着司马铃:“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司马铃非常配合地回看过去,完全没有好学生在师长讲课后提问时举一反三的自觉:“叔叔说的东西超级难懂的,简直就像天书一样,我一点也不明白。”
魏野默默抬起手,按了按额头,然后尽量简单地解说道:“县廷里那株红柳,树身内蕴一股极强的炎火之气,并还有一股异种的外道神力与炎火之气共生。再联系到红柳也是被祆教视为巴尔萨姆。光明之树的圣木,到底是谁在幕后当黑手,也是再明显不过了。”
说到这里,仙术士皱了皱眉,总结道:“看起来,河西这地方的一潭水,可不止是凉州军阀和羌乱,要比我之前想象的要深得多。”